沈秋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垣越牵着走出了厅堂。
就这样明晃晃地直接走了吗?沈秋白回头望着厅堂,从外面朝里头望,只看得到厅堂前修剪得当的盆景。
“我们就这样走了?”
等两人走到据厅堂有一段距离的厅堂后,两人在荷花池塘的白玉桥上停下脚步。
垣越面容毫无半点波动,好像刚才在厅堂他只是看了一场小孩子过家家:“待在那里解决不了问题。在白天她并非实体,只有她伤害你的份,你伤不了她。”
“垣越,方才那个彩衣女人……”按照那两位老人家的话推测,彩衣女人应该就是郑老爷虐待的那个发妻,而垣越就是那个失踪的儿子。
“你猜的没错,她是我娘。”
被垣越这么直接说出来,沈秋白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接些什么,她只能斟酌道:“嗯,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迷茫?别怕,我站在你这头的。”
垣越奇怪地看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迷茫?”
好吧,看得出你确实不茫然,现在茫然的换成我了。
沈秋白内心暴风吐槽,她有时候真想掀开垣越的头盖骨,看看里面的结构到底和她有什么不同。
最终,看到垣越那张好看的脸以及认真求知的神情,沈秋白也只憋出了一句:“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垣越的视线跟随着池塘中的金鱼苗慢慢移动,过了片刻,他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净化她身上的煞气,她原本阳寿已尽,但因一身怨气而得以继续留在这家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