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抱歉抱歉。”
吵吵闹闹间,一切似乎又回到从前那样。
是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如既往地晚起,一如既往地迟到,一如既往地倒数,一如既往地被欺负。
里包恩却从这寻常中觉察到了不寻常之处,回来后蠢纲再也没有对着京子脸红过,不,应该说蠢纲再也没有刻意把目光停留在京子身上。
沢田纲吉忽然就丧失了对笹川京子那种不可思议的执着和热度,里包恩几乎可以肯定,尽管沢田纲吉现在仍然愿意为了笹川京子拼上性命,理由却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了。
不是移情别恋、见异思迁,作为沢田纲吉的老师,里包恩当然不会那么肤浅地去判断他的弟子。
沢田纲吉是放弃了。
是那个女孩让他有了觉悟,放弃了逃避,放弃了自欺,也放弃了憧憬,放弃了选择的自由。
她到底做了什么?
想知道的事就要想尽一切办法知道,于是里包恩用尽方法找到了并没有刻意隐藏踪迹的女孩。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富士山积雪的顶峰上,即便是开山日,属于浅间寺私产的富士山顶也是不允许游人攀登的,因此这里虽然声名大噪,却罕有人迹。
“你做了什么?”
“……我扼杀了一个纯粹的灵魂,”罪无可赦。
“……愚蠢。”
“……”
“如果本人不愿意,没有人能扼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