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想不开的?你也太小瞧我心理承受能力了吧?”楚怜说。
“那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楚怜想了想他昨晚死活不肯交代的坚决,忽然起了念头想要逗逗他,故意冷声道:“我昨晚是伤心过度了,于是便想法子寻了他们住址,上门干架去了。这不,我与他们水平不相上下,故而打了一夜,难舍难分。到天亮时我想通了,赢了输了都没什么意思,就撂了招式回来了。”
“什么!楚姑娘,那可是九清!你敢和他们动手?”容华吓得差点没站稳,踉跄着拉了她的胳膊问,“楚姑娘,你可有伤到哪里?”
“我不是说了,水平不相上下吗?我哪儿那么容易被他们打伤?”楚怜吹嘘道。
反正他们住的客栈里萧眷他们的搁了好几条街,且他们今天就收拾收拾走人了,便也随便她怎么吹嘘了。
“天!楚姑娘,你这也太沉不住气了!九清那位君者如何说的?可有怪罪于你?可有迁怒于永和国?”容华小心翼翼的问。
“他没说什么,看上去也没恼。怎么,我个人同他打架,他还要迁怒我爹?不行,我得回去同他说理去!”
“楚姑娘!千万别!”容华忙拦住她,“那为君者不计较便算了,您千万别!”
楚怜暗暗窃喜,面上依旧正色,转了话题,态度认真:“可我昨天去找他,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的,你这八卦说了一半不肯说,我只能去问当事人了。但到了现场直接交了手,又忘了这茬子事。不行,我还得再去找他一趟,问个清楚。”
“别!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可别再去招惹他了。”容华妥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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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窗边,熟悉的瓜子花生米和茶水,容华小心翼翼的看着楚怜的脸色:“楚姑娘,我说了,你可别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