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眷终于应声。
【那时候,我会记着闭上眼的。】
得了回应,那焦躁的心情瞬间被平息了,担忧的事务消散了,无论是心情,还是躯体都随之跟着轻快。
可这情绪,与她对雷瑟的情绪是完全不冲突的。
这一段时间,不仅她得到缓和,雷瑟也得了时间喘息。
腿部的灼痛没先前那么剧烈了。
而雷瑟整个人却不太对劲了,就像是上次和谷凝交手时,他受了伤后那样子,变了个人似的。
几个交手下来,楚怜发现,雷瑟真的和刚刚不一样了。
不仅是速度的变化,还包括他的力量,他术法中的杀伤力比先前更强了。
楚怜有些奇怪。
难道这人越是见血越是兴奋?
但眼下没工夫再给她多想。
即便她交代了萧眷和飞飞不要插手,但他们绝不会在她竭力时袖手旁观,而是一定会出手干预。
她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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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受了伤,怎么好像更加厉害了?”飞飞奇怪道。
“这是他体内被种着的一种咒术起的作用。”萧眷答。
这些,当然都是雷朔告诉他的,一次赴宴,一杯清酒,一枚玉佩,换了雷瑟的情报。
雷朔说,雷瑟极小的时候,体内被种了一种咒术,不仅是他,还有好几个与他同龄的雷家少年都被如此。
他们被当做家主最忠心的侍卫培养,故而必须要有誓死的决心。
而这种咒术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