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九清?为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不只是她,在虞家内部,流传着一种污化九清的谣言。虞长老虽下令门下弟子不许提及,却总有几个不守规矩的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议论几嘴,而被发现的,也没有遭过多么严重的处罚,因此这件事屡禁不止。”安辰说。
“下了令却不严禁,这虞长老不就是摆明着其实私心想让他们聊,只是表面上需要做做样子么,人家这样你们九清也不表示点什么?”楚怜问。
“此事也有人向掌门师尊提过,但掌门师尊只说一句‘随他们去’,便不许任何人再提了。”
“你们师尊倒是宽容得很,他难道一点也不在乎九清的名声?”
“师尊的意思,我也猜不透,但他或许也有其他理由吧。不过,关于九清也有另一个各家族中的传闻,但这件事或许由我来说,不太好,而且你马上就要参加九清入门试炼了……”
“没事没事,师兄你尽管说,我就当是多听几个八卦,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
这明显是要讲故事的架势,楚怜立刻凑近了。
这种事,谁能不热衷呢?
此时天已经重新亮起来,那白色浓烟也散去了。
先前安辰寄出去的纸鹤虽然被虞霏的树叶伤到,那术法却没散,在空中重新聚了聚,又凝成纸鹤模样,飞走了。
此时,那纸鹤又幽幽飞了回来。
“虞长老回了信,还告诉我荔枝园北侧有搭好的小树屋,我们若是有空在此处停歇,可去树屋内住上一夜再赶路。”
她们用了半日赶来,路上匆忙,太阳也渐有西沉之意,飞飞道:“该说不说的,这虞长老对我们倒是不错,我们此刻已在荔山边缘了,去银矿洞也不急着这一时,明日一早再赶路也是一样的,况且你们也拿了书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