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松听他这语含轻佻的话,脸色也不变一下,只是沉喝一声:“依秦律,侮慢公堂,不尊国法,杖责二十。”信手取了令牌,抛下堂去。
纳兰玉一愣:“你开玩笑吧?”
府衙门外围观的人,也是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不绝。
“不会吧!”
“吓人的吧?”
“谁敢真打他啊!”
“那小子可是皇帝宠臣、宰相公子。”
“长得真是漂亮,听说他与皇帝之间,那个那个……”
接着是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
楚韵如茫然不解地问:“他与皇帝怎么了?”
容若干咳一声:“不用理会这些无聊话。”
大堂上的衙役们也是听得发呆,本该奉命行动,却只站着发愣。
纳兰玉初时有些慌乱,目光一望四周,却又有恃无恐地冷笑起来:“我看你们哪一个敢。”
赵如松目光凛然一扫,沉声喝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这差事还要不要当了?俸禄还要不要领了?当本县不能照国法治你们吗?”
衙役们闻言,心里再打鼓也不敢怠慢,人家县太爷打相府公子,那是鸡蛋碰石头,可是要打他们小衙役,还不是说打就打。
当下就有两个衙役过来要把纳兰玉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