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的头发又细又软,吹的半干的时候摸着的确是一种享受。
嗐,原文里描写的那么嚣张跋扈秉性恶毒,现在看来就是个小屁孩嘛。
第二天没等到白藏纪吃上早饭,炮灰受就被他的家人接走了。
听说是陶嘉月昨夜一夜未归又没跟人联系,陶母急疯了派人找了他一宿,如果不是时间太短估计能把半个s市翻上一遍,今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派人给接回去了。
那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辆豪车开进来的时候赶早儿的人们看到都惊呆了。
白藏纪听说的时候也是惊了,知道这篇文很夸张,但是没想到好家伙这么夸张?!
这传言在街道上沸沸扬扬传了几天,白藏纪再听的时候已经是梧桐街有人麻雀变成金凤凰被城里的大人物接走了。
“……”
那本未删减版本的原小说,白藏纪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翻开。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时间很快的就来到了半个月后。
此时s市最大的酒吧里,陶嘉月捏着手机闷闷不乐的坐在豪华包厢里,身边一群狐朋狗友无不是s市数一数二的二世祖。
娄雨柳带着怀里青葱一样嫩的男孩往陶嘉月那边偏。
“怎么了我的小祖宗,这段时间怎么都闷闷不乐的。明儿厉哥可就回国了,您这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头了,怎么的近乡情更怯呐?”
“呦,稀罕了,柳子都学会拽诗了!”一旁的黄毛吹了声口哨打趣道,随后又附和的说:“对啊月月,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可把哥儿几个给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