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藏纪才猛然想起来,他一边换鞋锁门一边问陶嘉月:“你才十九岁,你没上学吗?你怎么不去上学?”

“……”陶嘉月的脸上闪过一瞬迷茫。

“我有家庭教师。”

“噢,那你都学什么?”

“很多,文化课是基础还有一些兴趣课。”

白藏纪点点头,全面发展才是好孩子。

等把保温桶放好就去给陶嘉月戴头盔,咔哒一声上了扣,自己又敲了两下。

“给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了吗?”

陶嘉月眨巴着眼睛,没听清白藏纪说什么。

他本来是艳丽的长相,做出这种懵懂无辜的样子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藏纪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凶了他一下自己戴好头盔骑车出发。

夜风冷也温柔,他的衣服被吹的鼓了起来,糊了陶嘉月一头盔,视线一片白。

白藏纪骑了一会儿,腰间猛然一痒,是炮灰受的手臂带着他的衣服箍了上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到底是没说什么。

算了,就当他关爱祖国花朵吧。

到了医院楼下的时候,来接陶嘉月的人还没来。

白藏纪陪他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你到底打没打电话?”

陶嘉月结巴了一会儿,“没打。”

“……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