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体……精神力？还有所谓的虚拟世界、却鲜活的人，倒是有趣。

不过没关系，就算有很多的不解、很多的未知、很多的漏洞，只有一样是真的就好。

那就是陶嘉月现在就在自己的身旁。

就在自己的身旁，这是真的，是实在的。

就算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唤醒他，就算无法唤醒他，也没关系。从生到死来回往复，他会陪着陶嘉月的。

从前白藏纪活着没什么目标，现在却觉得自己有了归宿。

有陶嘉月在，一切未知皆是定数，白藏纪稳得住。

“泉生，你发围脖了？”

陶嘉月本来在偷偷看白藏纪，突然感觉口袋里一阵震动。

这是他设置的特别关心。

拿出来一看，是转发了闪耀星夜发的一支宣传视频，大概是给了每个学员几秒露脸的机会，还有几个个人独白。

白藏纪看了一眼，应该是刘婵转发的，他今天没拿手机。

陶嘉月看到自己信息框里显示99+，倒是没兴趣点开。

直接点开视频两个人凑一起看了下。

陶嘉月边看边点评，“这音乐配的不错，很煽情。”

视频内容大概就是展示一下他们的努力和辛苦，个人独白说说愿望或经历什么的。

等看到自己出现的时候，白藏纪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很上镜，就是有些失真，陶嘉月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白藏纪本人，越看越觉得还是真人比较帅。

前面的人差不多都在说梦想或者暗搓搓的说自己怀才不遇，只有白藏纪一分钟的镜头他憋了三十秒最后来了句：活到老学到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噗。”

陶嘉月笑的不行，暂停了视频拉了拉评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