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月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当然是我比较重要,可是这朵花是你送我的,现在比较重要,已经要蔫了。”

他说着轻轻摸了摸花瓣,最外层边缘已经有点发黑了。

很好,如果陶嘉月说出来花比较重要白藏纪可能就要敲他脑壳了。

他叹了口气,真是拿陶嘉月没办法,只好接过那朵花,弄了点淡盐水给放进去。

“泉生,你干嘛还在侍弄一朵花?!”

白母已经拎着医药箱过来,看着陶嘉月撩起的裤管紫黑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

“阿姨别担心,就是在路上被小孩子的滑板撞了一下。”

白母看着心疼,“这小孩怎么回事,自己的滑板是成精了还是玩飞了?看把人撞的。”

她说着还生起气来,“泉生你怎么回事?人跟着你还能被撞了。”

“阿姨我真没事,就擦点药酒就好了。”

“你看都没破皮。”

陶嘉月拉着白母的手,“不关泉生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阿姨给你揉一揉,这个药酒散开好的快,可能有点痛……”

“……”

怎么之前还是恶婆婆,过了一会儿他成了外人了?

“阿姨不用,我自己来。”

“妈我来吧,你别弄了。”

两个人的声音一同响起,白母拿着药瓶看了两个人一会儿最后还是把药瓶塞给了白藏纪,“下手轻点。”

“知道了妈。”

白母说完就出去了,白藏纪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去干嘛了,坐在陶嘉月身边拿起他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