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下意识挡在他身前的举动,被年少时期的骄傲掩盖,白藏纪对自己说:之所以那样义无反顾的挡在陶嘉月身前只是因为不想他在自己的车上出事罢了。

白藏纪的思绪跟着零星的烟火摇摇落落,又念道:“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

陶嘉月转过身来,乖巧的看着他,“是啊,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全世界都知道了。”

是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而不再是十八岁那年对着生日许愿说求求白藏纪爱陶嘉月一点点吧。

是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不管白藏纪是否爱他。

是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心甘情愿至死不渝。

是陶嘉月永远爱着白藏纪,不是在十七岁的午后迟迟不敢落下的触碰的手指。

陶嘉月伸手摸了摸白藏纪的脸,他甚至还可以亲一亲,这个人刚刚还在跟他抵死缠绵,这个人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再是他的求而不得心头妄念。

“我爱你。”

白藏纪看着他认真又乖巧的表情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也爱你。”

也许在我都不知道的很久以前,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一个炙热而深入的吻就此落下,白藏纪揽着陶嘉月的后脑勺,也许疼一疼会更深刻。

烟火落幕,春光重燃。

第二天早上陶嘉月睡到中午才醒,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撒娇似的喊白藏纪。

白藏纪看到他这样心软的一塌糊涂,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手把手给他穿衣服。

陶嘉月又是幸福又是懊恼,果然人不能太煽情,一煽情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上头,一上头就容易不管不顾……

“哥,要不然我们在这个世界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