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纪觉得自己心上好像裂开了一条条微小的细缝,一瓶醋倒上去一点一点的渗着酸着。

吸一口气,又有些密密麻麻的疼。

折磨极了,难受极了。

白藏纪偏头看了一眼陶嘉月画的那幅画,又伸手把它放到前面,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更没有紫色星云里的陶嘉月,他一个人开着车只能看到前方漆黑的路。

他看着那幅画,声音轻的好似一出口就要散开似的,他说:陶嘉月,快点来吧。

或者我去找你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白藏纪抿着唇,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

他开了一夜的车,跨越了小半个国家终于到达了这座城市。

海城、四季如春的海城,包含了年少所有时光的地方,已经有几年未曾踏足。

几年的时光已经将它装扮的不再像从前那样,白藏纪的车速慢了下来,却没有先去自己的家,而是开着车拐进一条宽巷,前面的独栋二楼,碧绿色的藤蔓已经爬满了大半个阳台,有几缕甚至跑到了屋顶上正随风招摇。

白藏纪停车看了半响,最后又缓缓启动车子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牌让我如此短小

因为不确定会不会等来所以就说可能定居,做好了等一辈子的准备叭

月月真是的,真男人都是自己上天入地找媳妇!

你让老白去找你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