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研究对寻找陶嘉月没太大的助力,可是对于工业发展却是有力,他近两年都不在文学界活动反而去经商,因而被许多人抨击。说江郎才尽有之、说他自甘堕落亦有之,白藏纪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他没有文人的清高也没有他们的远大抱负和忧国忧民的情怀,他只是万千人中普通的一个,只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简单的生活。

但是这一件事,就已经难上加难。

林东然过来找他的时候白藏纪已经喝的有些迷糊,他算是千杯不醉的酒量能成现在这样也不知道是到底喝了多少。

白藏纪喝多了是很乖巧的并不会耍酒疯,只一个人托着脸往窗外望去。

林东然几乎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他,懵懂又安静,浑身笼罩着轻淡的哀愁。

他从认识白藏纪就没见过对方喝酒,大家都说白先生是滴酒不沾的,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喝了这样多。常言道借酒消愁,林东然不太明白,昨天他还是很高兴激动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关于白藏纪的事林东然看在眼里落进心里,开口引导得不到回答直接问又不太敢,只好这样压在心里。

他看着喝多了的白藏纪想拖着人把他拉进屋里,却没想到惊扰了他似是入定的精神。

白藏纪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眼神恍惚了一瞬,差点以为是陶嘉月回来了,一句委屈的话脱口而出:

“从前不知道等一个人这样辛苦。”

白藏纪眨了眨眼睛,感觉一个人怎么长了好几张脸,他想笑又扯不起来嘴角负气似的扔了林东然的手腕,紧接着又心疼的抬起来。

月月最玻璃心了,扔开他的手他心里定会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