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陶嘉月没有让他回答,他的语气里窃喜中夹杂着一丝得意:“一定是你早就很在乎我,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白藏纪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托到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这算什么理论?”
“这是事实,不是理论。”
陶嘉月转身看了一眼矮桌上的手机,“我刚看了你的履历,我走后你写了一本书。”
“里面有句很经典的句子。”
白藏纪面上不显心里羞赧,捂着他的嘴哄他道:“好好好,你最机灵了,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自己笨,自己蠢,不敢承认。”
“什么?不敢承认什么?”
陶嘉月扬着眉,侧脸把耳朵伸了过来。
白藏纪咬了他一口,惹得陶嘉月愤愤然掐了掐他的脸:“快说。”
白藏纪看见他这得意的小模样,哪里还有过去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他笑着摸了摸陶嘉月的脸,手指从他的耳后穿过将人的脸堪堪压到自己唇边。
“我说,我不敢承认,原来白藏纪早就喜欢陶嘉月。”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间,不同于以往温柔缠绵的吻,这是一个充满角逐的征服欲与被征服的吻,而很明显白藏纪占据了所有的主导权。
陶嘉月的嘴唇被吻的通红,他的额头抵在白藏纪的额头上时不时的在他唇上亲一口撩拨着,继续呼吸纠缠。
“忍一忍。”
陶嘉月动了动,他因为生病的缘故看起来柔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