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如今就是听说未来亲家也不再喜上眉梢,反而隐生忧患,怕温宜四处声张坏了大事,干脆把她斥责一通,罚她禁足不得出门。

莫名其妙被禁足,温宜无辜干瞪眼,陈氏忽而又改口:“明日随我去点痣。”

“点痣?”温宜更加莫名,“点什么痣?”

陈氏不耐烦解释,可瞧见女儿懵懂稚嫩的脸庞,心头不由又软了几分:“听娘的话,娘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一向粗枝大叶的温宜难得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波动,抿着下唇温驯点头。

谁也没有想到,温宜招惹来的祸事应验在数天后的一个早晨。这日温爹不当值,起了个大早,陈氏还觉奇怪:“今日又不当值,你起这么早是要上哪?”

温爹埋头稀里呼噜地喝粥:“约了老张办事,午饭也不回来吃了。”

陈氏近日心思不在他身上,唠叨几句也就过去了,没多追问。

温爹吃完早膳,看了眼温浓的屋子:“浓儿这几日可还安份?”

温宜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拨动热粥:“不饿她几天还不知轻重。”

温家老幺宝弟咯咯直笑,温爹皱眉,见状陈氏忙喝:“不吃就去给你姐送饭,别整日尽说些负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