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班主回首眺向日光倾落的那道背影,紧紧跟随。

余留下来的人面面相觑,小徒弟不幸又挨老师傅一记:“叫你多嘴,回头看少班主不揍死你!”

“哼,才不会呢。”小徒弟满不在乎:“自从咱少班主进宫遇上阿浓姑娘,脾气可变得大不一样……”

出了这道门槛,小声的咕哝也就渐渐听不见了。

温浓走得不快,山狼班主紧随而上,跟着她的步伐不言不语,亦步亦趋。

就跟上回那样,好似在她身上受了委屈。

温浓转过身来,终是没脾气地对他说:“我没有为难、也不是生气。什么事我都没放在心里,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听说,你跟了信王。”

温浓被这个过份跳跃的问题给问得愣住,刚想答‘是’的她心念电转,猛然意识到这个充满旖|旎味道的‘跟’,该不是会是她想的那一个意思吧?

她试探着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这样反问其实并不恰当,简直等于变相承认了一半。少班主身形一晃,似乎为此受到极大的冲击,就连说话都克制不住声音的压抑:“他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