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把容欢重重摁回石壁上,定神看他,只见容欢满脸戏谑的残酷,她深谙此人什么秉性,昨夜怎么就因为他的可怜而忘却了他的可恨之处?

温浓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充满了由衷:“既然你都听见了,就应该知道我对信王忠贞不二,我是不会背叛他的。”

容欢拨开她的手,扭头就要去告状:“忘了还有信王,我这就去告诉他你在妙观斋偷人——”

温浓不拦了:“你去吧!”

特别逆反的容欢反而不动了,回头瞧她。

“你去告诉信王说我偷人呀。”温浓假笑,“我正愁缺个由头吸引他的注意,省得他把我扔进宫里不闻不问,真当我是只可有可无的破鞋,穿完就扔。”

容欢双目透亮,眼巴巴又凑回来:“可我听说前两天你还去永顺宫献花,信王君心大动,只差没留你过夜呢。”

“……”宫里这些人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干,成日不知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越传越离谱了!

温浓痛心扼腕:“本来是留了,可手才刚刚摸到琵琶骨,人就开始犯病了,咳了好久不见好,性|致都被咳没了。”

容欢兴灾乐祸:“那还不如我呢。”

“……”这可难说,有跟没有还是很大区别的。

温浓满面忿色,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要告就告去吧,反正进宫这么久他统共没找我几回,我巴不得他来找我呢!”

见她一脸丧气,容欢反是露齿一笑,拉她蹲在墙角下,肩并肩靠着:“我逗你玩的,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