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知道你回妙观斋了吗?”
当纪贤开门见山,努力想借口的温浓就心虚了:“奴婢没有回妙观斋,这次只是临时调度,主要还是留在织染署的。”
纪贤颌首,想来大致也是听过来龙去脉的:“在这三天之内?”
温浓乖乖点头。
众所周知三天之后就是小皇帝的生辰宴,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生辰宴的如期进行。偏偏讽刺的是,三天以后就再没有以后了,一切的努力都将会在这场生辰宴中化作灰烬,付诸东流。
纪贤一笑置之,眉也不抬:“难得你们如此尽心,回去我定一一禀告殿下。”
温浓停下脚步,定定看他神色如常,只觉如鲠在喉:“纪总管,殿下真是因为斋里闹出的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回首,静静瞥向停在身后的人。
温浓揪着心口,干巴巴说:“奴婢只是觉得……殿下日理万机,不像是会注意这点小打小闹的事情。”
纪贤温声道:“兴许是因为你在这儿?”
温浓愣住,一时间思潮翻涌,忘了嘴上想要说的什么,转念又忘了心里一闪即逝的又是什么:“是因为奴婢上次跟他提了斋中有闹事之嫌,所以殿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莞尔:“你也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