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一脸恹恹:“难道他把心给我,我就非要收受不可?”

“感情之事你情我愿,又不是他喜欢我,我就一定得喜欢他。”她慢吞吞地咽下一口粥:“更何况我心里有人,容不下他。”

对方怒笑:“你别不识好歹。”

温浓被他狠狠一凶,泪汪汪的眼眨巴一下,眼看又是风雨欲来,瓢泼大雨倾盆而落。对方平日里见过的姑娘少,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却不知道有的女人仿佛就是水里泡出来的,轻轻一掐就都成了水。

无奈之下对方举白旗投降:“你别哭了,我求饶还不行吗?”

温浓抬手抹泪:“那你把你们老大叫来,我有话要同他说。”

“这会儿来不了。”饱受眼泪威胁的小兄弟摊开手,“等晚些散席之后,他自然会来接你走。”

散席?温浓两耳一竖,整颗心悬了起来:“今日初几了?”

知道她想问什么,那小兄弟嘁声:“云淡天高,金秋虎也该醒了,你说今日初几?”

是白露,生辰宴到了!

昨夜她能感受到外间的静谧,也从蒙眼布的透光程度分辩此时很可能还是晚上,她只以为昏迷不久,还是同天夜晚,可原来从住舍被掳走至今已经过去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