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兢兢业业:“昨日我已旷时未至,堆积到今日的事都还没做完呢,等我做完再说。”

“……。”李司制一脸古怪:“那如果我放你半天的假呢?”

温浓欣然:“李司制,你人真好。”

李司制被她莫名的称赞给噎住。

“你肯告诉我这些,说明你关心我,而且比起外面的谣传你更相信我的。”温浓一脸记恳地道谢,把颇矜持的李司制闹得有点脸红。

“不过没关系,正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温浓抿着唇,在心里嘀咕。

等等,再等等好了。

等到她把手里的活都做完了,傍晚从织染署离开,温浓先是去见凌园的管事钱富海。钱富海是个三十来岁的粉面太监,尖声细气笑脸相迎,这宫里没几个人不识温浓之名,就算没有容从嘱咐,看碟下菜的钱富海也是相当客气。

只不过当他听说温浓要查的是容欢领走的那几个人,钱富海顿露疑色:“阿浓姑娘,你找她们做什么?可是她们在织染署犯了何事?”

温浓故作随意:“这倒不是,只是近来织染署缺人手,我听说之前小容公公带了她们过去帮忙,心说也许能用得上。”

钱富海犹豫片刻:“倒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

“只是什么?”温浓心头一悬,立刻端起正色。

钱富海解释说:“小容公公当时从我手里要走了六个人,其中有个小丫头我听说是还留在织染署没回来,至于其他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