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浓神情蔫蔫地捶大腿,半晌轻轻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一个。

“……”

深秋转凉,今夜起风,吹得一路的廊灯摇曳乱晃。

张院使被人火烧火燎请去永信宫,他以为是信王犯病,各种保命丹药一瓶瓶全揣上,屁颠屁颠奔向了去。甫一进行宫,张院使见纪贤亲自来迎,但见急色匆匆,生怕是什么恶性的突发疾病,紧张得他手脚蜷缩,满身是汗。

等进了寝殿,张院使两眼一瞠,信王还好端端坐在床头,除了周身裹得厚一些,脸色稍微白一些,好似并无什么大碍的样子?

“老臣叩见信王殿——”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院使作势要拜,被陆涟青打断了:“不必跪了,快过来。”

张院使眼明脚快,立刻改跪为站,忙不迭上前一看:“哟?”

信王床里窝了个人,温浓正捂在厚实的被褥里,被湖风吹得冷白冷白的小脸此时已被他屋里的暖气给热得发红,手心腰背都沁出汗了。

张院使双眼都瞪直了,信王冷声下令:“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