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涟青顿然,盯着气鼓鼓捂着脸的温浓。
“本王是问你,难道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
捂着脸的温浓忽而把脸仰起来:“……诶?”
抱得心爱的小喵喵,皇帝觉得这趟可谓满载而归,心满意足打道回宫。
回宫路上,沉迷撸猫的小皇帝经魏梅无意间提醒,赫然想起回去之后要抄书,登时不乐意回去了:“先不回宫了,我们摆道太医府。纪贤说小喵喵前几日掉进水里,要给它找宫医开药吃的。”
把宫医请去永顺宫还不简单,何必亲自去趟太医府?魏梅哪里听不懂小皇帝就是在找借口逃避抄书,只不过主子正在兴头上,作奴才的总归不好拂他意思。
皇帝一声令下,抬辇的宫人立即改道,一行人向太医府进发。
魏梅边走边打量小皇帝怀里的那只猫,混迹深宫几十年,早已练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他对数日前发生在九曲桥的事情有所耳闻,自然不会猜不到这只猫正是原宣平侯夫人带入宫来落水的那一只。
令他比较意外的是出现在信王寝宫的温浓。
魏梅状作随意地说起:“陛下,适才那位姑娘,您说她怎么会在信王殿下的寝宫呢?”
正如温浓所想,割爱赠猫的她已经在小皇帝心里落下不错的好印象:“小皇叔说是他许她睡床的。”
魏梅意味深长地笑笑:“说起来,那位正是前阵子太后娘娘差来送花的阿浓姑娘,当时陛下正在听傅大人说课,可惜没能见一面。”
“原来是母后身边的人。”小皇帝恍然:“回头朕一定要在母后面前好好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