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连我在这都没瞧见。”
温浓一个悚然,猛地回头,赫然发现就在她从张院使那里所经过的廊道拐口,那么明显的一抹褚衣就伫在那,而她竟毫无所觉?
不、那人原本并未露面,是故意在她经过之后才出现的。
见她回头,容欢慢悠悠地堆起笑,笑颜可掬:“这么久也不来见我,一见我跟见鬼似的,你莫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吧?”
“……”温浓冷汗涔涔,从这里走到张院使那头距离不远,隔墙有耳,容欢八成偷听了才会说这话。
至于他听到多少,温浓佯作冷静:“你的手已经好了?”
“没好。”容欢养了这么久的伤,包扎的纱布都拆了,交叉环臂动作自如,一看就是睁眼说瞎话:“没人来看我,哪能好得了。”
温浓假笑:“怎会没人来看你?太后娘娘可是亲自摆驾到太医府来探望你的伤情,此等殊荣别人怕是想要还盼不着。”
容欢嗤声:“你与信王厮混不与我好,我不高兴,自然也就好不了。”
温浓顺势就说:“容欢,你别再闹我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已重获信王恩宠,他不会愿意看见你我纠缠,我不来见你也是为你好。”
可容欢的耳朵好似能够直接屏蔽不中听的,自动汲取他想听的:“我就知你待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