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被他的危险视线给震住,没出息地又挪了回去。陆涟青如愿以偿拦腰抱她,正襟危坐的人,像怀里抱着小猫,让她坐在大腿上一下一下顺着毛,只不过那双大掌顺的是她的腰。
万幸堂下无人,否则脸皮再厚也遭不住。
温浓不太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尤其那双大|掌捂在敏|感的腰|肢部|位,尤其尤其那双大掌温度很低,可把她给冻得够呛:“你真把我当暖手捂啊?”
陆涟青动作微顿,他还真有些贪恋那份随时随地都在向他扩散的炽热温度:“有没有人说过,你摸起来很暖和?”
看来真把她当暖手捂了,温浓被他气的:“除了你,谁会这么摸!”
陆涟青心觉也是:“除了我,谁也不许摸。”
这人可真会蹬鼻子上脸,这要不是看在那双手被她的体温捂热了,顺起来还挺舒服,否则温浓只恨不得立刻拍掉他的手。
“陆虎还在,只有陛下不见了。”
陆涟青说起正事,面色沉冷:“陛下若是自己走的,不可能不带上陆虎。”
温浓闻言,颇有些心惊胆战:“难道是被人掳走了?”
她想到当日信王府里出现刺客,那些人会不会又一次潜伏王府之内,趁机把小皇帝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