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那个气啊:“你不到处煽风点火,太后娘娘必不会与信王离心!”

“这可难说。”容欢慢悠悠道:“万一早就离心了呢?”

温浓呼吸微窒,恼火地瞪他。

容欢蹭了蹭陆虎的下巴,把它放到旁边的床褥上:“其实陛下失踪这事吧,在我心里有个猜想,你想知道吗?”

见他装模作样神神叨叨,温浓心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有猜想刚才干嘛不说出来?”

“我干嘛要说给他们听。”容欢煞有介事地顾左右而言他,鬼鬼崇崇:“我只说予你一人听。”

说给她听不就等于说给陆涟青听吗?难道容欢以为她听过会不说出去吗?温浓好笑道:“行啊,你说。”

容欢又撇嘴:“可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得给我点好处。”

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好相与,温浓暗暗磨牙:“我这人一穷二白,身上没有任何好处,你不说就别说了罢!”

“诶、等等。”容欢拉住她:“你帮我向信王讨要一样东西,得了那东西,我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