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来了,怀里抱着陆虎,脚下步伐轻快,好似是来郊游的,端着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奴才给信王殿下请安。”

僵硬的身形微微动弹,陆涟青缓慢抬眼,淡然扫来:“你与阿浓说的话,她已经转告本王。”

容欢并不意外,他知道温浓一定会替他转达,满脸期盼:“敢问殿下的意思是?”

陆涟青抬眉:“来人。”

王府侍卫应声而入,毫无防备的容欢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听见一声令下:“抓住他。”

没想到他会忽然发难,怀里的陆虎跳到地上,惊声炸毛。被押在地上的容欢万分狼狈,咬牙切齿:“信、王——!”

“掌嘴。”陆涟青眼也不眨,王府侍卫的力道又重,没两下就把细皮嫩肉的容欢嘴巴抽肿了。

容欢平日在宫里仗着太后撑腰没少恃强凌弱,抽人嘴巴的时候多了去,自己被抽却是几乎没有。他这人怕疼,没几下就受不了地讨饶了:“饶命!殿下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陆涟青却没有喊停的意思:“本王知你平日怎么缠磨阿浓,任你耍嘴皮子,不过是看在太后护你的份上,也懒得与你这等下三烂的阉货一般计较。”

容欢哭声越来越响,哭声甚至盖过了陆涟青的话音,可他却没有停下,不管容从听是不听,声色如冰:“可你不该在她面前提那些事。”

那双眼里勾着幽火,陆涟青一字一顿:“别再让本王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无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