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从不忍出声:“殿下,自小陛下出宫至今,娘娘每日忧心过重,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却又接连听闻陛下噩耗,她已经不能再受打击……”
陆涟青面无表情:“噩耗?什么噩耗?陛下驾崩了吗?”
这样的话也就他敢说,太后听得面若金纸,咽呜哭得更加厉害。这回就连温浓也有点听不下去,小声轻咳:“殿下慎言。”
陆涟青冷冷扫她一眼,温浓立刻乖驯地闭嘴窝在一边不说话了。
“不就是将他逮去东鸫观吃斋打坐,何至于此。”
太后闻言顾不得哭:“你真把皇帝送去东鸫观了?”
陆涟青坦然自若:“不然呢?”
太后脸色变了又变:“有人在城西目睹他的踪迹,他极可能被人贩所拐,当时哀家带人赶至人贩据点,哀家亲耳听见皇帝的惨叫!”
陆涟青反问:“那你见到他了吗?”
太后噎声,陆涟青面色一沉:“你非亲眼目睹,与本王谈什么假设。”
早在听过容从的分析,太后心里就没底了,此时被陆涟青质问,虚得更甚:“有人证,哀家把人一并带来了。”
“陛下就在东鸫观,本王何须与那不知哪来的人证对质。”陆涟青懒得废话,“你若不信,自去东鸫观查证便是。待到那时,还要劳烦娘娘问一句陛下,问他是否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