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陆涟青扣住她的手腕不松手。

“要是受寒发热怎么办?”要是又病了,回宫的日程就又得往后挪了。

“没事。”陆涟青眯眼往她身上靠,鼻息打在颈窝上又痒又热。温浓被他缠得没辙,只得手脚并用摸进被窝给他当火炉暖着。

“你该不会是故意使的苦肉计吧?”温浓边暖边问,越想越觉得是。

陆涟青答非所问:“我不会再提那个人了。”

曹世浚?温浓好整以暇地等他后话:“你已经把他杀了?”

这话是陆涟青白天说的,此时被温浓拿来调侃自己,他也不气:“姓曹的伪装成的关山班少班主频频接近你的时候,我的确起了疑心。”

温浓面色一肃,静静听他接着说:“你曾在九猁石山洞中与我合奏过一曲啸叶,你说啸叶是邻家哥哥教的,关山班少班主也会,他还曾在宫里吹过,那个人是曹世浚。”

没错,温浓听过当时伪装成少班主的曹世浚吹过,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加深她对少班主的猜疑。而同样的疑点,在陆涟青眼里却落到了她的身上。

“关山班我查过,整个班底的人我都查了,曹世浚并不是原班底的人,原班底的人包括真正的关山班少班主周元春居然都不知道这人的真实来历。后来我抓到所剩不多的妙观斋行凶刺客,竟无一人能说得清曹世浚究竟什么来头。”

“他接近你的目的太明显,我的确曾经心生猜忌。”陆涟青面色不豫,只要想到这个人,就给不了好脸色。“但我并不是在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