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了些私底话,不妨事。”温浓微笑,“我见婉宁妹妹乏累得很,让她歇下好生养伤。”
郁氏还想多问几句,哪知郭常溪蓦地强拉上她,径直往外走:“我送你出府。”
“诶、溪儿!”郁氏干着急却拿他没办法,眼见郭常溪拉着人越走越觉,郁氏颦眉咬唇,转身推开郭婉宁的门。
一路走来,郭常溪面色阴沉,温浓看见了却装作没发现,多说无益,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他全盘托出。
“那个‘阿浚’是什么人?”
进屋之前见郭常溪应得干脆,温浓就知道恐怕隔墙有耳。反正这事该心虚的是郭婉宁,温浓并不怕郭常溪质问:“这事你该去问你的好妹妹。”
郭常溪停下脚步,回头瞪她。
“你不舍得对她发火,就冲我发火来了?”温浓凉凉一笑:“就知道柿子拿软的捏。”
郭常溪被噎得哑口无言,按捺脾气说:“她现在伤成这样,我就是想问也问不出来。”
温浓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但也没再为难他:“你可曾想过婉宁妹妹为什么这般抗拒嫁给信王?”
适才从屋里听到的谈话内容让郭常溪有了一个大概的信息轮廓,这时听她这般问,登时意会过来:“这叫阿浚的男人是婉婉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