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从一言难尽:“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得看太后娘娘的最终意思。”

若是以太后娘娘的意思,那岂不是妥妥的?温浓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小皇帝落在容欢手里,宛若羊入虎穴渣都不剩。

带着满腔顾虑,温浓忧心忡忡地返回永信宫,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忘了向容从打探,也不知小皇帝回来以后可曾说了什么没有?

更让温浓振奋的是,没了魏梅,小皇帝身边需要增添新人,这岂不正是接近小皇帝的大好机会吗?!

只要挤掉容欢竞争上岗,如此一来不仅能够杜绝小皇帝被容欢潜移默化,还能替陆涟青盯着小皇帝身边的人,简直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温浓兴冲冲赶回永信宫,才想起陆涟青连着几天留在广善殿批复公文,天可怜见,也不知道吃好喝好休息好了没有。

换作从前,温浓是绝计不会同情位高权重的摄政王的。可今时不同以往啊,她男人累死累活操持国事,外边的人不明因缘说风凉话,还觉得摄政王苛政虐待侄儿。

小皇帝这会儿在做什么?他在宫里耍猫呢!

温浓跑到御膳房托人去给广善殿送炖汤,转念想了想,跟御厨要了一小袋子鱼干,乐颠颠跑去了永顺宫。

其实温浓冤枉小皇帝了,小皇帝从宫外回来以后的确消沉了好些天,随着落下的功课只多不少。这些功课还都是信王临出宫前特意给他布置的,等他十天半个月回来以后发现小皇帝只字未写,一怒之下罚他抄书险些抄断了手。

这天小皇帝在屋里抄书抄累了,坐下来歇息撸猫,撸着撸着注意到陆虎不知被什么所吸引,跳出窗外跑没影了,则宫外捡回来的陆狮竟也躁动起来,从他怀里跳出去跟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