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容从看中杨眉什么?年纪小,乖巧听话好培养?”温浓思忖。
“容从看中的是谁,并不是问题的根本。”陆涟青拉着懊恼的温浓去给自己盛汤。
温浓飞快盛汤回来眼巴巴求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问题的根本,那什么才是问题的根本?”
“容从并没有说过他想让谁取代谁。”陆涟青看了一眼动作太大飞溅在桌面上的汤渍,横去一眼。
温浓还在问:“那是不是说明容从起用杨眉的目的与容欢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容从。”陆涟青生气了,因为温浓一心扑在别人身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饱受冷落。
温浓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边擦边说:“你说容从会不会是想拿杨眉敲打容欢?”
容从说过当他知道容欢背地里欺压杨眉的时候,他并不是要容欢悔过而是要其有所收敛,这说明容从对容欢还是存在包容性,甚至容忍度很高啊。
陆涟青冷笑:“你想多了,容从什么意思也没有,他就是看这个徒弟不顺眼,想要换个乖巧听话的新徒弟罢了。”
温浓默默瞅他,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多说一句都害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