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是嫉妒阿浓?”
太后瞠睁双眼,眼眶通红。
容从目光没有偏移,定定看她:“你是怕阿浓怂恿信王谋反,还是怕阿浓抢走了属于你的原有位置?”
太后双唇颤动,她紧紧咬住下唇:“容从,你不要太放肆!”
“奴才失言。”容从低头,他想回握太后的手,但手却已经被太后给拍掉了:“娘娘,奴才再也不会这么说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这些年有多苦,你都是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熬到现在,我们一起熬到现在……”太后躬身蜷缩,泪水顺站双手指缝沁落下来:“我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你都是知道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从伸手想要碰一碰她,指尖停在即将触碰到的发髻之前便停下了:“奴才该死,是奴才的错。”
太后摇头,也不知是想说不怪他,还是想说不饶他,掩面落泪,泣不成声。
容从缄然:“奴才这里有个法子,虽不能完全辟谣,或可暂时缓解宫中的流言蜚语。”
太后身子一顿。
“上次出宫,我们不是去了一趟东鸫观吗?为了隐瞒陛下出宫之事,宫里有传娘娘当时出宫是因为这事去请观主驱邪祈福。我们正好借这个势,将东鸫观观主请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