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难道她不是意外吗?”钟司制笑了,越笑越冷,盯着她的眼神越发露骨:“像这样的意外,后宫里头多的是。”
温浓一个激灵:“你想干什么?”
“没人看见、没人发现,也就什么事都能成意外了。”钟司制向她走来,惊得温浓下意识后退,满脸防备。
可钟司制没有停下脚步:“你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你更不该孤身前来,你最不该的就是多管闲事,搅乱了整个局。”
“常制香为什么会死,李监查又为什么遇害,全部都是你害的——”
钟司制不比温浓高大,但她的身材比温浓臃肿,显得体格更为庞大,站在面前整个阴影都能笼罩在温浓身上,逼迫得她退无可退,温浓呼吸不畅,她一脚踩在钟司制的脚上,趁其吃痛之际躬身弯腰赶紧跑,哪知还没出逃就被钟司制另一只手掌抓住了肩膀。
温浓惊声一呼,眼见钟司制的另一只掌心拢了上来,掌心上的白色粉末赫然在目,吓得温浓抵死反抗:“你要是弄死我了信王不会放过你的!”
钟司制无动于衷,可把温浓给急得:“信王已经知道你们的全部阴谋!他派我来就是为了探路,你现在杀我已经太晚了!”
钟司制甚至连表情都懒得多给她一个,气得温浓大喊:“容欢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这话终于令钟司制的动作有所停滞,温浓趁机咬下一口,痛得钟司制缩手被她用力推开,气喘吁吁地爬起来:“你原来也是制香,跟常制香一样都是造办署的顶极人才,为什么要听信容欢受他摆布?”
在温浓看来,甚至在钟司制和常制香两位宫中老人眼里,年纪轻轻的容欢顶多就是得了主子宠信的佞臣,他甚至还不是玄品,当初李监查还是司制的时候甚至敢于为了徒弟跟容欢叫板,纵然钟常两位不像李监查那样是块硬骨头,但也绝不该是容欢能够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