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事跟你坦白,什么都跟你坦白……你能不能也老老实实告诉我。”温浓终于稍稍露出脑袋,露出两只眼睛,有些畏惧,有所顾虑,但更多的是期盼,期盼对方也能向她坦然相告。
温浓怀惴不安地等啊等,略略抬眼偷瞄,见到陆涟青正在盯自己,忍不住想把被子再拉高。
“别遮了。”陆涟青将她掩耳盗铃的动作拉下来,“呼吸不畅头不晕?”
“晕。”刚刚情绪太激动没感觉,现在冷静下来发现特别晕。经他一提醒,温浓更觉难受:“想吐。”
陆涟青把粽子温浓捞进怀里:“你被钟司制药倒了,那东西有问题,除了想吐还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温浓这才回想起自己跟钟司制的周旋,蔫蔫趴在他肩上,闷哼一声:“她骗我。”
“你若不是孤身涉险,哪至于着了她的道。”
温浓继续哼:“你还没回答我。”
陆涟青嫌隔着被褥太厚,三下五除二拉掉,然后把人往怀里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说。”
温浓背脊一挺,眼睛瞪直。陆涟青以柔化刚,半点不慌:“我原以为你要么把这事藏个三五年再拿出来说,要么烂在心底一辈子都不与我说。”
温浓结巴了:“你、我……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