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不信,挣扎蹬腿,被陆涟青爬上来手脚并用地摁住,强行将她押进怀中:“别怕,我们都不会死的。”

温浓实在挣扎累了,趴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又红又热:“那我们的孩子呢?”

“孩子不能要。”陆涟青态度冷硬,斩钉截铁道,“我必须首先保证你的性命安全,孩子有没有根本不重要。”

温浓伤心哭了:“可是我想要嘛!”

陆涟青见不得她哭,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心软:“没用的,已经成死胎了。”

这下温浓哭惨了,从白天哭到天黑,眼泪都哭干了,陆涟青仍然罩着铁石心肠的金钟罩。直到晚上纪贤来送饭,听见哭声停了,这才探头进屋。

小两口正缩在床的最里边,满脸愁云惨淡的温浓宛若霜打的茄子,好不容易等她情绪平复的陆涟青一边给她敷眼一边低声解说:“水毒太过凶险,当日解开的只是钟司制下的,事后我们发现你的病情一直反复,才发现你体内还有另一味水毒?”

“以前你怎么没说水毒还分两种的?”温浓眼睛哭肿了睁不开,但不妨碍她流露出‘你又想骗我’的不满。

陆涟青失笑摇头:“以前是不知道,经此一事才终于有了眉目。”

纪贤把清粥小菜给他俩端来,陆涟青接过碗来执起调羹给温浓喂来一口,温浓撇脸:“你先把事说清楚。”

“饭得先吃,事可以慢慢做,这话是你说的。”陆涟青温声哄:“话可以慢慢说,不妨碍你先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