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难得容欢不忸捏地作答:“可他讨厌我。”
之前给皇帝说教的那番话温浓很想重新搬出来对他说:“那有什么关系,你不讨厌就成了,不冲突。”
容欢笑笑不语,宛若充耳不闻。温浓寻思片刻,顾左右而言他,压低声音说:“上回你让我问信王有关七年前的‘那个东西’,我已经帮你问了。”
她刚要接着说,却被容欢给打断了:“不需要了。”
“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容从是在隔天得知太后根本没有召见公明观主的事情,为此公明观主还略略表达了委屈之意,并且透露出他对这场法事能否顺利进行的忧心。
但这件事太后也并未与容从商量过,带着疑惑容从回到永福宫,宫人却说太后更在歇息,似乎昨夜没睡好,轻易不能扰她清静。
昨夜又没睡好?容从暗暗皱眉,从前太后的睡眠不至于这么差,他近来事多分身乏术,身遭宫女又没个顶用,真不知是怎么服侍太后的。
宫女嗫嚅:“昨日听闻陛下感染风寒高烧不退,娘娘亲自前往永顺宫中探视病情,回来之后愁眉不展,许是忧心过切,心神不宁所致。”
原来太后昨日是去了永顺宫,皇帝就是她的命根子,不怪乎回来之后情绪不佳,也就没了召见公明的心情。
容从颌首让她们仔细照顾太后起居,又说:“屋里的熏香太浓了,时不时给开窗透气,甭管娘娘答不答应,若有责问便说是我的主意。”
宫女唯唯诺诺地应下,容从环顾四周:“今日可曾见到容欢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