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从颌首没有留她的意思, 温浓甭管容欢乐不乐意,如释重负赶紧离开。容欢见温浓走了,百无聊赖也要走,被容从叫住:“你这两天去哪了?”
容欢转身看他,容从沉色道:“别乱跑。”
“我又没做错事情,难道师傅无缘无故关我禁闭不成?”容欢反而不依了,“我要去跟娘娘告状。”
容从喝住他:“容欢,如果你再背着我搞小动作,届时无论娘娘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留在宫里了。”
容欢表情稍敛,扭过头看他:“师傅,你与其来威胁我,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你已经自身难保了。”
他一步步靠近,在离师傅极为靠近的距离,容欢低压声音在他耳边说:“待到那个时候,你猜谁还会听你的话?”
容从眸色一暗,借着这个距离反攥住容欢的衣襟:“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就给我滚。”
远离那对师徒之后,温浓只觉一路浑浑噩噩,好不容易回到永信宫,听说陆涟青有事正忙,她不得不按耐性子冷静心情。
最近为了陪她,陆涟青已经快把满桌的公务都搬回来处理了。虽说批改奏折没落下,但永信宫不如广善殿方便传召大臣,万一有什么紧急军情被耽搁了,温浓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