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使体贴地退开一些,默默点头:“我们送到宫外试验过了,保证不痛。”
温浓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接过瓶子,神情复杂,说不出的失落。
张院使安慰说:“我知道你没想好,不着急的,凡事都得慢慢来。”
“我懂。”温浓牵动唇角,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白。张院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快把东西交给她是对还是不对,“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事要找我来着?但凡有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温浓被他露这一手整得还有点懵,慢半拍地说起:“你闻到花香了吗?”
“花香?”张院使动了动鼻子,环顾四周:“什么花香?”
温浓撸起衣袂嗅了嗅,低头往胸襟摸了摸:“我怎么总觉得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
“大雪天哪来的花香?”张院使闻不见温浓身上哪来的花香,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凑近去闻,生怕被信王见了要抽他。
可温浓真的闻见了,她想到容欢来时也说闻到花香,那时的她却什么也没嗅着,不知为什么回来这一路反而闻到越来越浓的花香,浓烈得令她心慌。
见她显得极为不安,张院使让她坐下来替她把脉:“还是老样子,不见有其他异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