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温浓注意到手心被人紧紧攥住,陆涟青就躺在她的身边,脸色不比他好多少,甚至于她醒了他竟毫无所觉,半点动静也没有。
温浓起初只以为他睡着了,直到张院使送药进门,一眼瞧见她醒来:“殿下还没醒?”
“没呢。”温浓摇头,“他怎么了?”
“中了水毒。”张院使把药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坐下,幽幽叹息。
温浓吓得险些从床上蹦起来,张院使赶紧安抚她:“没事没事,有解药的,死不了。”
温浓拍拍心口压压惊:“怎么会中了水毒?”
张院使当时不在场,只能捡一些泽润宫里主要发生的事告诉她。说到中毒的事时,张院使正是拉长了脸满面愁苦,他告诉温浓不仅信王中毒了,泽润宫里倒了一片,病人数量之庞大,空出整个太医府都挤不下,更别说他的解药数量不足,所有医官正在加班加点拼了老命量产中。
温浓没想到永信宫发大火的时候泽润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尤其在听说容从的死之后,更是震惊得合不拢嘴:“容从怎会挟持太后呢?他……”
温浓总觉得容从不是那样的人。
“这大概就叫做求而不得爱生恨吧?”泽润宫里发生的事被封口,很多人只知道发生宫变,都说太后受身边奸人鼓弄,误信谗言受人利用,至于那所谓的奸人正是太后心腹红人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