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只待宰的白兔子。
???
这合理吗?
啊?这合理吗?
你这是把我抓起来方便后面那个见人就砍一点道理不讲的疯子杀我吗?!
“阿拉阿拉,原来在这里。”让人头皮发麻的熟悉声音,接着脖子一紧。
神无月镜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莫得感情的白兔子。
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
两面宿傩饶有兴致地挑眉,面前白发的神明以一种堪称狼狈的姿态躺在结界中央,符咒结成锁链层层束缚,像是即将被折断羽翼的仙鹤,浑身透着孱弱无力的绝望。
非常能让人生起凌虐欲望的姿态。
纯洁无垢的东西总是惹人觊觎,总会让人想在那雪般纯净的躯体上留下罪恶的烙印。
“神明?”两面宿傩满脸无趣,手里掐着的脖颈又细又软,像是轻轻一捏就会折断,“我还以为会有趣些,看来也不过如此。”
“睁开眼睛看着我。”
神无月镜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感觉自己快要被掐得喘不上气。
你让我睁开我就睁开,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把我杀了,我有的是读档重来的机会!
“你是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掐在脖颈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伸出手,漆黑的指甲挑起那张覆盖在眼睛上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