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桌面的家入硝子默默转过了身, 压住颤动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好家伙, 五条杰。
“没有哦。”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今天喜提新名的五条悟悄悄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五条家继承了生得术式成为咒术师的也只有我一个。”
“啊咧?”
神无月镜的目光呆滞了。
“那也就是说——”
神无月镜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憨批。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这就叫社会性死亡。
记错别人的名字也就算了, 记错了还煞有其事地凑上去问人家你是不是有个叫五条杰的弟弟,这就让人很t尴尬。
别说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他现在就是当场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都不在话下。
“五条杰,噗——”面前的白毛捂着嘴笑出了声。
虽然但是, 五条杰真的——
“不要笑了!”神无月镜红着一张脸把自己缩进角落里开始自闭。
别说了, 他现在就是很后悔,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冲回去把告诉他名字的那只笨蛋兔子揪住耳朵吊起来打一顿。
五条杰你个头啊!人家叫五条悟啊混蛋!你的兔脑子是长在屁股上吗!
然而,一切都没有如果。
同样身为受害人, 但这份尴尬如今只能让他一个人承受。
五条杰。神无月镜生无可恋地一头撞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