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居然不在。周笛雨将两人安置好之后,正要出去找花笺,就看到一个总角年纪的小姑娘跑了过来,“三姑娘,你快去救救花笺姐姐。”
“花笺怎么了?”周笛雨洗了个手,将身上弄干净了,没有留任何痕迹。
“她在夫人院子里。夫人之前来找三姑娘,三姑娘不在,就把花笺姐姐带过去罚了。”
周笛雨一听,怒从心头起,她一步跨出了门,敢动她的人,简直是不耐烦了,没有人看到,她手上捏着的一株止血草,草叶从绿色变成了紫色。
夫人的院子在哪个方位,原主每天都去黄氏跟前晨昏定省,周笛雨当然知道,她熟门熟路地过去,一进院子,就看到花笺跪在院子中间,膝盖下面是两片破碗碎片,丝丝血迹正往外渗。
周笛雨冲过去就把花笺拉了起来。黄氏院子里的婆子看到了,阴阳怪气地道,“哎呦,三姑娘怕是不知道,罚花笺是夫人吩咐下的。”
“谁吩咐下来的,让她来跟我说。”周笛雨打量了一下花笺的膝盖,夹裤都被血染红了,可见伤得不轻。
“姑娘,奴婢没事的。”花笺虽然很感动,但她一向知道轻重。
以前,她不是没有被夫人罚过,姑娘也从来没有帮她说过一句话,但花笺知道,姑娘惹恼了黄氏,并没有好果子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夫人气出完了,她就没事了。
可是,被姑娘护着的感觉,真的好好啊!花笺再次热泪盈眶,今天,她被姑娘感动的次数似乎有点多,还有姑娘,这次昏迷醒来,似乎换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