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喜娘等人都吓晕了,呆若木鸡。赵钦宸回身双臂一张,周笛雨栽进了他的怀里,额头撞在他的胸口,如同撞上了一堵硬墙,晕头转向。
赵钦宸一手揽着她的腰,纤细的腰肢如同拂过水面的垂柳枝一般柔软,赵钦宸的掌心顿时如有火在烧一样。他克制住浑身的不自在,另一只手揉着周笛雨的额头,低沉的嗓音被加持了魔法,能引得人心头起共鸣,“有什么事,可以唤我的名字!”
周笛雨窘得抬不起头来,没有看到赵钦宸一个眼神,屋里的人全部都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你知不知道原本要嫁进来的是我的嫡姐,我和嫡姐被换了。”
“没关系,嫁妆没换就行了!”赵钦宸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而实则,他的唇角高高翘起,不甚在意地拍拍周笛雨的肩,“先用饭,让丫鬟服侍你梳洗吧!”
周笛雨的确累得全身都散架了。但她的脑子没有停,赵钦宸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嫁妆没换就行了”?难不成,他答应这门婚事,仅仅只是为了女方的嫁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女子的嫁妆,男方家里是动不得的,除非那种不要脸到极点,穷得吃土的人家。
秦王好歹是皇帝的嫡长子,元后所出,哪怕是晋王,当今皇后的嫡子也越不过他去。他不像是不要脸的,也不可能会穷得吃土,唯一的可能,谋周家的嫁妆充作军资。
如此一想,周笛雨便能够理解,为何昨晚,沈追会领人去周家换嫁妆上的贴条了。
记起这一茬,周笛雨才想起来,要赶紧看嫁妆。虽说有沈追他们动手,但自己不亲自看一眼,如何能够放心?
钱财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