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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这一点,周笛雨就愿意把容溶当好朋友。

她扭头朝容溶看一眼,“你说啊!”

“阿笛,你是为了秦王才愿意管这事的吗?也是,你和秦王是夫妻,你们本就该同进同退。不过,你告诉我,你对秦王是不是……”

周笛雨明白了,容溶是想问,她现在是不是移情别恋秦王了。以前,原身对容溶这个唯一的好友说过很多晋王的好话,甚至很想把站中立立场的容家也拉到晋王的阵营中来。

虽然,周笛雨没有明说,但容溶也不是傻子,即便如此,容溶也并没有和周笛雨疏远,而是一再劝她,不要掺和朝堂上的事。

“我只是看不惯这些事。”周笛雨实话实说,不过,很显然,容溶并不相信,拉着周笛雨低声道,“你和我说说,你和秦王是不是很那个啥?我看秦王对你一刻都离不开的样子。”

“有吗?”周笛雨没有留意这些,她细想一下,她和秦王的相处也并没有什么很亲密的地方,除了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过,不过,他们是夫妻,这几个晚上条件都很差,也只能将就着睡一块儿。

容溶噘嘴撒了个娇,阿笛真坏,以前天天拉着她说晋王多好,现在和秦王好上了,就不跟自己说了。要知道,容溶很不喜欢晋王,看上去好像对阿笛很宠,可是,长了眼睛的谁不知道晋王就是在欺骗阿笛。

父亲说过,秦王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性格虽然暴戾一点,但也是环境使然。秦王的心底不坏。当初,容溶也曾想过,阿笛为什么许的不是秦王,现在好了。最起码,秦王不会做出欺骗阿笛感情的事来。

秦王妃来了,承恩伯夫妇忙到帐篷门口相迎,周笛雨也没有多话,“听说我家王爷伤了令郎,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