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和四皇子再次对视一眼,彼此再次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忌惮,谢锋这是想把持朝政,将皇权架空?
“谢大人,是齐大人哪里做得有何不妥吗?”四皇子问道。
原先,四皇子等人是要喊谢锋一声舅舅的,只如今,到底该喊舅舅,还是该喊外祖父?貌似都不妥,皇子们也没人愿意再与谢家表示亲近,是以,一声“谢大人”真是再妙不过的了。
谢锋心头一惊,三皇子和四皇子从未被他看在眼里过。从头到尾,这么多皇子里头,也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能够入得了他的眼。
二皇子是他要辅佐的对象,而大皇子,于谢家而言,就是一头放虎归山的猛虎。本该在幼崽的时候就一杀了事,不知不觉间,等到意识到危险存在的时候,已经晚了。
北境本该是赵钦宸的放逐之地,如今,连上天都站在了他一边。谢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而三皇子和四皇子如今也闯入了他的眼中,令他意识到,好似很多事都已经改变了,不受控制。
“四殿下如今对朝政也渐渐熟悉,这是好事。只是朝政复杂,政务繁多,一时半刻,五殿下怕是很难上手,须慢慢观摩,多看少说。”谢锋一副教诲的模样,令赵钦宁越发厌恶。
赵钦安也感受到了皇帝的疏离,不像以前对他那般宽厚亲近。而且,昨天,父皇应当知道他的王妃有孕,却没有任何赏赐,这不得不令他多想。眼下,纵然他对户部和兵部的反戈怒火中烧,也只能隐忍不发。
粮草被运了出去,萧彧转动着手中两枚圆溜溜的金球,不由得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金子当真是好使。
左叔进来了,带来了口信,“公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已是按照您的吩咐在皇上跟前,把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宫里传出消息,昨日夜里,皇上去荒芜已久的蒹葭宫坐了半个时辰,那般冷,听说皇上是坐在门口的破台阶上的,一身龙袍都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