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小四,关,关门!”
李翠花突然一阵风卷进来,仿佛后面有猛兽在追她,气都没喘匀,叉着腰,大嗓门嚷着,指使着顾振北把门栓插上。
这青天/白日的,烈日当空。
顾振北虽不知她娘抽的哪阵风,自认是个孝顺的娃子,只好按她说的做。
别说,这门还挺重的,而且越是着急,它就跟你作对,死活栓不上。
“给我闪开,你孵小鸡呢,指着你干点活咋就这么难呢?”
李翠花急啊,时不时踮着脚张望,赤急白脸的,忍无可忍,干脆把他拨到一旁,自己来。
啪叽,撞墙上的顾振北:……
我忍。
“娘,您这是怎么了?弄得满头大汗。”
李萍端来一碗凉白开,好奇发问。
她怀着孩子,又正值农忙,家里人担心她的身子,这阵子就没让她去上工。
顺便把她之前打猪草的活换给娘了,反正工分都差不多,按道理不应该累成这样。
感觉更像是在躲着谁。
顾振北好了伤疤忘了疼,嘴贱道:
“对啊,您不会是见鬼了吧?”
这逃命的速度,真不愧是他老娘,够厉害,他望尘莫及。
“啪”的一巴掌猛地拍在他背上。、
顾振北咧着嘴,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活该,让你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