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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雅典外围山坡上,两个衣衫褴褛的平民高举着手电筒,拼命地挥舞。轰鸣声中,一架飞行器缓缓降落,喷洒的气流将整个地面的草皮都压低了。

“噗哧——”气闸打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头戴毡帽的女人在大不列颠士兵与一些穿着普通欧式布袍的大汉的拥戴下走下了飞行器。

“嘿,少尉!”守候在地面的平民朝其中的一个大不列颠士兵招了招手,跑了过去:“这些是……”

“这位是……”少尉犹豫了一下:“你别管了,反正把他们安排到你们里面去,记住,服从她的命令。这是长老的意思。”

“是!”平民敬了个军礼。

这她,指的就是那个黑袍女人。

“对了,你招我们来什么事?”少尉问。

“他们今天在隔离区里面散发药物,说是能预防瘟疫的,我拿了一点过来。”平民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交到少尉手中。

“知道了。”少尉小心翼翼地将纸包收了起来,转身对黑袍女人说:“女士,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谢谢了。”黑袍下露出曲线优美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翘。

“不用谢。”少尉转身一招手,两个士兵搬出一台小仪器,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配件。

“这个是长老给您准备的通讯器材,至于使用的方法,”少尉指着平民:“他们会教你。里面还有一套轨道卫星炮的引导装置,这是长老交代送给你的合作见面礼。”

“轨道卫星炮?”女人的口气中带了疑问。

“是的,轨道卫星炮。”

“是他们曾经在西伯利亚使用过的那个吗?”

“是的。”少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