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那个婢女就跟他说过，日后他要效忠的，只是小郡主一人。

原本他是做好了拒绝的打算，可在看到小郡主的那一刻，他拒绝的念头就消散了。

“念念，给他起个名？”

怀里的小团子，懵懵懂懂抬起头来，似乎还没弄明白，爹爹为什么忽然叫她？但顺着爹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双杏眼亮晶晶的。

“爹爹，大哥哥好好看呀~。”

被小团子这么夸赞着，狼崽子却丝毫不生气，反倒一双眼死死盯着她，眼底的狠戾，也仿佛怕吓到她，被控制着压了下去。

“嗤。”

并不是不知道，自家小团子是个颜控，可看到她如此赞扬一个外人，司涣还是冷笑着瞪了她一眼。

“但是没有爹爹好看。”

也不知道，是这个但是来的及时，还是司涣的反应迅速，总归念念下一秒回头的笑容，并没有对上老父亲的冷笑。

“乖。”

揉了一把小团子的脑袋，司涣示意她给狼崽子起名。

“爹爹，大哥哥没有名字吗？”

“没有！”

几乎在念念话音落下，狼崽子已经率先回答了她的问题，同时将小团子放在爹爹身上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嗯……那念念叫你小九好不好？”

想了半天，小团子蹦出的回答，让司涣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却不是对念念，而是针对狼崽子。

“谢主子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