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一点点暴露在离嗔面前。

直到灵气彻底被它吃掉，它的身形渐渐散开，离嗔才看清它的真容，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九尾狐？

不对！

是白泽。

第一眼的错觉，让离嗔微楞，但很快那纷飞的九尾消失，化为星星点点的灵力与其相融，那只毛绒团子，也让离嗔看清了它的模样。

忽然间，白泽睁眼。

那瞬间的凶狠，在触及离嗔的时候消散。

眨眼的功夫，一只即便是离嗔都得警惕的上古神兽，身形瞬间缩小，当落在离嗔面前时，已经是只乖乖巧巧的九尾白狐模样。

“吱吱。”

要不是亲眼看见它的真容，只怕此时这叫声、乖巧蹲坐的小模样，还有那身后摇曳的九尾……离嗔还真会被它骗了过去。

“吱。”主人。

或许是见离嗔没有反应，白泽又叫了一声。

这一次，离嗔清楚听到了它的声音，也似乎听懂了它的内容。

“嗯。”

从它身上，离嗔感觉到了一道契约痕迹，是神魂绑定的主仆契约，虽不至于同生共死，却也是神魂不灭，契约无解的那种。

“走吧。”

虽然不知道这只白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出于对契约的信任，离嗔没有深究。

有些东西，并非深究就能问出来的，等时间到了，答案自然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