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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沈昶青合上眼睛,脑袋乱糟糟,烦的很,他干脆睁着眼睛,间歇性听到叹息,翻来覆去声,他脑子更乱了,心里闷闷的。

叶卓娴心很乱,分隔两地四年,丈夫变了,她却无法追究原因。

就像厂里那几位大姐说的那样,作为妻子,没有办法阻止丈夫到下层拼前程,不在丈夫身边,更加没有办法阻拦丈夫动心。

只要丈夫回归家庭,收了那份不该有的念头,日子依旧照常过,谁也不提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虽是这样想,她脑子却乱的很,不受控制又想起她无意间听到吴娇和她妈谈起丈夫在二线跟二十来岁,长相清纯温柔的姑娘好上了,她根据吴娇提到的内容求证过,结果证实丈夫对另外一个女人动心了。

她安慰自己没事,一个在一线,另一个在二线,如果没有意外,两人没有办法见面,只要她这胎生下儿子,丈夫应该彻彻底底收心。

次日,除了两个孩子,三个大人都顶着一双黑眼圈在客厅碰面。

沈母哈欠连连,视线从儿子身上掠过,又迅速落到儿子身上,睁大眼睛说:“你咋舍得起来了?”

这个儿子越大越不像话,起个床,非得两个孩子三请四请,今天赶在她前面起来,太震惊了。

“人人平等,从我做起,不会做饭,打打下手。”沈昶青郑重说,见叶卓娴瞟了他一眼,一声不吭走进厨房,达拉脑袋追随她的脚步。